好了,有看前一兩個post/comments的,都知道我的好友痴玲是一名黎明的die hard粉絲。只是...只是我萬萬的估不到,她的痴心程度,是去到...
話說昨晚和她到藝術中心看賴聲川的《水中之書》。在那裡走著走著,她竟然在毫無徵兆下唱起「Sayonara O Sayonara O...」來,還邊唱邊學著黎明的舞步來跳。在她這種瘋狂的行為表現之下,我點算好呢?點呀,咪一味笑囉,「以笑遮醜」嘛。天啊,她的隨意性,有時真會讓人招架不住的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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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回這部劇吧。本來我們就是慕賴聲川之名去看的,也不理那個甚麼「禪式戲劇」的闡述。禪就禪吧,唔明就讓它唔明去吧(究竟我想講咩呢?),悶的就讓我們悶死吧。我們還怕被悶死嗎?記得去看那個甚麼愛爾蘭劇團無字幕表演的《waiting for Godot》,都說過了,愛爾蘭口音的英語,是對我這個英文水平極低的人的一種挑戰。結果,我和痴玲都睡著了。所以,昨晚我們便抱著「唔怕悶死」的精神入場。結果呢,套劇唔悶架喎!
「你姓劉,劉華個劉?」
「唔係,係流浪個流。」
「流浪係你個名?」
「唔係,流浪係我既狀態。」
好有同感啊!然後我在想,我在上班時的狀態,分明就是留彌:就死了就死了,deadline黎緊了。那時的我,在人間與地獄中徘徊著,不知下一秒是生是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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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待星期五的《你咪理,我愛你,死未?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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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comments:
N年前看過創作歌手Laurie Anderson的獨白表演, one-man band, 配合少許sound effects, 但原來真的是just talking, 甚至沒有唱過半粒音.
結果有人不耐煩走了,觀眾中也有人暗暗嘀咕.
我呢,聽聽吓開始眼瞓,半睡半醒之下,表演完了.
不是她的聲音難聽,而是在沒有心理準備之下,投入不到表演中去.我心目中的Laurie Anderson畢竟是個歌手,不是story-teller.
不過,未看過有音樂人如此表演,感覺是新鮮的.如果當時精神狀態好一點,可能感覺會唔同.
(電影節上映過Derek Jarman一部戲,沒有對白,由頭到尾只是一個全藍的畫面.當年好像引起觀眾哄動/喝倒采.)
你為甚麼要因為朋友在你隔離扮黎明而覺得不好意思呢?
難道你內心其實很愛黎明,被她的舉動撩起了內心的欲望,但是理智上又覺得比人知道的話,係丢臉的事?......(認真思索中)
佢又唔係睇睇吓表演咁做~
d,
我認我在《天涯歌女》的年代喜歡過黎明!!
你呢篇留言,我第一時間彈被痴玲睇,然後自己係道狂笑!
請注意"SAYONARA O SAYONARA O"一句的舞步:
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a7uiWTgvyuc
bb,明明你就係道扮緊佢!
你記唔記得我地琴晚「唉事到如今」地上多一層樓搵washroom呀?
兩個bb, 我真係好想睇下你地一個係點跳, 另一個又點笑
關於賴聲川,我睇過佢本如夢之夢, 真係好勁, 又, 究竟你地最後有無訓著??
bb,
同你一起, 實在有太多「事到如今」...
單位,
勁呀, 我地冇訓著呀!
因為好好睇呀!
因為好好睇呀!
<--係你覺得喳喎!因為你鍾意個男角王維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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